我一直問自己,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落差?我在公司被認可,是我能力強,還是只是因為,我的做事方式,適合公司的做事方式?那我到其他地方還能有一樣的成果嗎?我覺得公司太慢,但我是否也被公司文化與做事方式改變?我是否已經盡我的力量,嘗試各種方法,推動我覺得是對的事?
接著,我開始往外跨一步,用「局外人」的宏觀角度,開始觀察並反思不同公司的思維,以及那個思維下的做事模式。
其實兩家公司有許多對比之處,所以我很難定義這個鴻溝來自與哪裡:
一家是台灣公司一家是中國公司——悠哉樂天與狼性?
一家是硬體公司,一家是互聯網公司——硬體思維與軟體思維?
一家是大公司,一家在中國是大公司,在台灣是小公司——大公司官僚沒效率?(我覺得應該不是大小公司的差別,因為它在中國是大公司,六個月內做出來的硬體產品是在中國)。
或者樣本數不足,根本只是兩家個體公司的差別?
這個經驗真是把能戰的點都涵蓋到了呀XD
其實我認為都有,這些要素是交互影響的。
甚至我也很難定義哪個是「較優」的做事方式,因為品牌廠的確是慢,但是就結果來看,互聯網廠商的那個硬體產品最後也沒有什麼知名度,也不賺錢呀XD 也許不做不跟風,才是正確的決定。
所以我只能列出我認為這些思維的背後代表什麼,還有我學到的東西。
首先,我原本會擔心:別人的速度這麼快,我們怎麼這麼不爭氣?但我仔細思考認為:
兩者決策速度的快慢,是思惟的不同,而這不同,來自於獲利模式的不同
品牌廠著重的是成本與利潤(硬體思維?),它的獲利來源來自於硬體的成本與利潤之間的差距。成本降低的方法,來自於效率與控管,不會容花蓮翻譯社許太多的浪費。一個錯誤決策帶來的浪費是很可觀的,甚至只是某個零組件的價格貴了一點,在品牌通路一鋪出去,量放大之後,就會變成可觀的負擔。
利潤的部分,是來自產品的銷售與品牌認同,所以隨便進入一個市場,做出隨便的產品,或是削價競爭,都會反過來影響公司整體形象與其他產品的利潤,所以這樣的公司,做決策很習慣會再三考慮,前期的研究功夫跟後面造成的巨大災難比起來,太便宜了。
而該中國互聯網廠商著重的是「佔位置」,也就是吸引注意力與市占率,該公司靠廣告賺錢(另一方面,靠用戶數量創造「未來性」,吸引投資人花蓮翻譯社投資),所以重要的是讓用戶越常接觸到公司的產品越好、留在公司的介面上越久越好、越有話題性越好,產品只是吸引注意力的手段,而非目的。
所以這一切要看公司的策略方向與目的,我現在已經花蓮翻譯社能夠釋懷,我當初面試的挫敗,只是因為我的經驗與成果,碰撞到了一個不同策略方向的公司。
但是只用思維不同就解釋一切了嗎?總覺得好花蓮翻譯社像都有點不足,一個無法做決定,一個又太草率了,真的沒有更好的做法了嗎?我認為有的。
用「願景與方向」,「由下而上」驅動,而非用「計畫」,「由上而下」推動
我之後接觸或研究了一些矽谷互聯網公司,對他們的行事方式有更清楚的理解,讓我有更進一步的心得。花蓮翻譯社
他們做研究,但不做這麼「重」的計畫,而是有一個公司的願景或目標,由各部門,或是各產品經理,根據那個目標,加上數據或研究內容,直接規劃成功能,快速上市,然後用數據來驗證成效,然後快速修正進步。
對他們來說,產品不是手段,而是目的,這個產品不花蓮翻譯社是一個網頁或是他們賣的東西,而是顧客一連串的體驗,與解決他們痛點的解法,而這一切是要幫助他們達到他們的願景與目的。
例如之前文章分享Netflix與百視達的戰爭史就有提到,Netflix找出顧客目前在店面租片的痛點,推出線上租片,從網站到影片推薦到物流花蓮翻譯社到行銷方式,一整串的改變與設計,並根據數據回饋,不停修正,讓顧客可以更容易看到想看的影片,也不用煩惱還片的問題。
或是Airbnb為了讓房東的房子更容易租出去,他們研究了「為什麼租不出去」(房源照片美觀、安全感),然後甚至幫客戶的房子拍美花蓮翻譯社照,並提供保險,解決安全感的疑慮。
且Airbnb開放公司內的各種數據(在台灣這是機密吧),讓所有人都能很容易地從數據驗證自己的解法是否受到市場青睞,溝通時也更有所花蓮翻譯社本,容易讓所有人在同一個平面上對話。
這些過程都不是某個人做了一個大計畫,然後由上而下推動,而是公司的成員都明白他們要解決的是什麼問題、帶來什麼價值、目前的運作模式哪邊可以再優化(根據數據與市場回饋),然後提出自己的解決方案,執行、驗證、優化,不停重複這個循環。
我認為這樣的思維模式,才能真正結合公司花蓮翻譯社所有的力量,做出最符合顧客需要,以及實現公司願景與獲利的做法,而且它是不分軟體或硬體公司、大公司還是小公司的做法。
我們常覺得願景是很抽象的東西,但這麼一花蓮翻譯社看,這不是務實得不得了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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